金嶽霖與林徽因|一生戀一人,便是一座城

林徽因金嶽霖與外國友人

林徽因金嶽霖與外國友人

一生戀一人,便是一座城

豬先生丨文

作為林徽因生命中最為人知的三個男人之一的金嶽霖,後人最知曉的莫過於金嶽霖為了林徽因而終身未娶的這段佳話,但到底是不是呢,其實不然,至少沒有傳說的那樣飽滿和美好,金嶽霖在遇見林徽因前後各有女性相知相伴,只是林徽因在他的世界裡佔據了全部,故事被後人敬仰的也就傳的完美了起來,畢竟,人總是希望看到美好的,美好的出現了就會自動的去呵護,誰也不願去戳破這一段臻於完美的故事。

但歷史就是事實,金嶽霖的一生也並非林徽因不愛,這件事並非那麼美好。

林徽因大家太熟了,所以,咱們重點聊聊金嶽霖這位有趣的先生。

金嶽霖先生一八九五年七月出生於湖南長沙,自幼聰慧在哲學辯論的思考堪比童年時代的王陽明,比如說在十幾歲的時候,他就覺得俗語中所謂:「金錢如糞土,朋友值千金」 這一句有問題,如說錢財是糞土,朋友又值千金,那麼朋友也就等於糞土,哈哈,這就是他的邏輯要義,從小他就是一個有著理性和縝密思考的人。

一九二零年,他前往美國讀政治學,還去了倫敦大學聽經濟學,一九二五年回國,一年後到清華任教,擔任哲學系主任,可以這麼說,我們後來學習的哲學就是金先生引進國內課堂,包括邏輯學系統被認知,正因為此張申府才說:「 如果中國有一個哲學界,那麼金嶽霖當是哲學界之第一人。」

非常了不起,民國是大師輩出的時代,如今,大師都已遠去,此後再無大師。

金嶽霖

金嶽霖

那至於金嶽霖如何與梁家相識又是怎麼對林徽因有愛慕之心的呢,那事情還得說回梁家的「太太客廳」,林徽因用自己人格魅力和學術語言在家裡打造了一個文化沙龍,各學各派的大腕每週六聚在梁家的客廳談笑鴻儒,快哉快哉。梁家的客廳逐漸成為北平文化界一道風景線,自然不少人慕名前來拜訪,而金嶽霖就是在徐志摩的引薦下走進這個沙龍圈的,這才第一次見到了林徽因,所以後來梁家的好友費慰梅也說:「 徐志摩此時對梁家最大和最持久的貢獻是引見了金嶽霖。」

千萬人之中,他遇見所遇見的人;

從此,為其牽絆一生。

千萬年之中,時間流逝的長河裡。

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

猶如那四月的花,一切都剛剛好。

看著人前的林徽因揮灑自如不卑不亢,自然心生愛慕,至此之後呢,金嶽霖就時常到梁家走訪串門,後來索性就搬過來住了,兩家住在前後院,儼然就是鄰居。金嶽霖為人坦誠光明,學識淵博這也讓梁思成夫婦欽佩不已,都是非常好的朋友,比如他經常看到梁林夫婦為了測繪資料在房屋上下忙活,就即興編了一副對聯:

「樑上君子 ,林下美人」。

本來樑上君子並非誇詞,但在這裡巧合用在梁思成身上恰到好處,所以梁思成開心的說:「我就是要做‘樑上君子’,不然我怎麼才能打開一條新的研究道路,豈不是紙上談兵了嗎?」 反倒是林徽因不買賬,俏皮的說:「真討厭,什麼美人不美人,好像一個女人沒有什麼可做似的,我還有好些事要做呢!」 說完,三人哈哈大笑。

「花瓶和才女最大的區別就是,花瓶只想著如何打扮才最美;才女想到的是我能為所堅持的理想傾注所有。」

梁家對這位志趣相投的老大哥也是欽佩,金嶽霖比梁思成大六歲,比林徽因大九歲,金嶽霖與林徽因的「感情」在徐志摩意外離世之後才陡然升溫的,兩人還真有點相見恨晚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以至於金嶽霖自己也說:「一離開梁家,就像丟了魂似的。」

這個魂,可就只能是擇林而居了。

但關於金嶽霖對林徽因的愛慕是如何被外人所知道的呢,這點是在林徽因去世之後,梁思成披露過,據後來梁思成的續絃夫人林洙講:

「 我曾經問起過樑公,金嶽霖為林徽因終生不娶的事。梁公笑了笑說:‘我們住在總布衚衕的時間,老金就住在我們家後院,但另有旁門出入。可能是在一九三二年,我從寶坻調查回來,徽因見到我哭喪著臉說,她苦惱極了,因為她同時愛上了兩個人,不知怎麼辦才好。

她和我談話時一點不像妻子對丈夫談話,卻像個小妹妹在請哥哥拿主意。聽到這事我半天說不出話,一種無法形容的痛苦緊緊地抓住了我,我感到血液也凝固了,連呼吸都困難。但我感謝徽因,她沒有把我當一個傻丈夫,她對我是坦白和信任的。我想了一夜,該怎麼辦?我問自己,徽因到底和我幸福還是和老金一起幸福?

我把自己、老金和徽因三個人反覆放在天平上衡量。我覺得儘管自己在文學藝術各方面有一定的修養,但我缺少老金那哲學家的頭腦,我認為自己不如老金,於是第二天,我把想了一夜的結論告訴徽因。我說她是自由的,如果她選擇了老金,祝願他們永遠幸福。我們都哭了。

當徽因把我的話告訴老金時,老金的回答是:‘看來思成是真正愛你的,我不能去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應該退出。’從那次談話以後,我再沒有和徽因談過這件事。

因為我知道老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徽因也是個誠實的人。後來,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我們三個人始終是好朋友。我自己在工作上遇到難題也常去請教老金,甚至連我和徽因吵架也常要老金來‘仲裁’,因為他總是那麼理性,把我們因為情緒激動而搞糊塗的問題分析得一清二楚’。」

這段材料出自林洙《梁思成林徽因與我》,但真實性存疑,原因是時間的微小偏差還有林洙的表述。但從林洙這段話中,我們可以看到林徽因對金嶽霖這種長兄似的關懷是感動的,至少比徐志摩那種熱烈的愛更受用,同時,她很清楚自己是梁思成的夫人,不可能去越雷池,所以,她為了不再承受心理壓力選擇跟梁思成坦白。

梁思成作為林徽因的丈夫,得知林徽因動心於金嶽霖,表現出的不是憤怒,而是理智和不自信,對於金嶽霖,他覺得自己不及才有了退讓,也許比自己更適合;而金嶽霖,聽聞因自己的愛慕讓梁林夫婦如此的為難,倘若真要是林徽因選擇了他,那也是罪過,這種道德的批判作為君子的他是萬然不敢接受的,思考過後,選擇退出把這份情永藏心底。最後,三個人的坦誠相見,這件事情出現了相對最好的結果:

「 往事不再提、情誼永存在。」

然而,梁家太太的客廳光景不長,隨著戰事吃緊,七七事變之後,為了保存文化血脈,國民政府提出大學南遷計劃,把北方優秀的大學合併南下,後來有名的西南聯大就是在這種江河動盪的年代誕生的,梁思成夫婦和眾多文人一路南下,金嶽霖與梁家一起離開北平,後來奔赴長沙,最後抵達昆明,開始了西南聯大那段異常艱苦但也快樂的時光,金嶽霖已經習慣了與梁家在一起的生活,很自然在昆明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還是和梁家住在一起。

寫到這裡,大家對金嶽霖這位謙謙君子的形象依然不是明朗,我們引用當時還是學生的汪曾祺的回憶:

「金先生的樣子有點怪。他常年戴著一頂呢帽,進教室也不脫下。每一學年開始,給新的一班學生上課,他的第一句話總是:‘我的眼睛有毛病,不能摘帽子,並不是對你們不尊重,請原諒。’他的眼睛有什麼病,我不知道,只知道怕陽光。因此他的呢帽的前簷壓得比較低,腦袋總是微微地仰著。他後來配了一副眼鏡,這副眼鏡一隻的鏡片是白的,一隻是黑的。這就更怪了。

後來在美國講學期間把眼睛治好了,——好一些了,眼鏡也換了,但那微微仰著腦袋的姿態一直還沒有改變。他身材相當高大,經常穿一件菸草黃色的麂皮夾克,天冷了就在裡面圍一條很長的駝色的羊絨圍巾,除了體育教員,教授裡穿夾克的,好像只有金先生一個人。他的眼睛即是到美國治了後也還是不大好,走起路來有點深一腳淺一腳。他就這樣穿著黃夾克,微仰著腦袋,深一腳淺一腳地在聯大新校舍的一條土路上走著。」

這個形象,不是那樣的偉岸和威武,但他真實和鮮明,不禁想起錢鍾書《圍城》裡的褚慎明,真是像極了金先生,但是金嶽霖比迂腐的褚慎明要可愛好玩多了,比如原來上學的時候家裡希望學會計之類的,他說:「 簿計學,是雕蟲小技。我堂堂七尺男兒,何必學這雕蟲技藝,昔日項羽不學劍,就是因為劍乃一人敵,不能當萬夫。」

他對為官也毫無興趣,於是又寫到:「 我開剃頭店的進款比交通部秘書的進款獨立多了,所以與其做官,不如開剃頭店,與其在部裡拍馬,不如在水果攤子上唱歌。」 寫這些看似與林徽因之間無關的有趣的事情是想讓大家從橫切面對這位有趣好玩的先生有所了解,這樣,才能理解他在林徽因去世之後做出的那些看似不可思議但又厚重的舉動。

因為林徽因的身體一向不好,肺病纏繞著他終身,在那樣艱苦的年代,營養醫療自然是跟不上的,金嶽霖也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便養了一些雞,適當的加強營養,這讓梁林也是頗為感動,這種相扶相持一直到抗戰結束,金嶽霖與梁家一起回到北平,重回清華,戰亂的奔波和病魔的不散已經摧毀了林徽因的身體,再加上當時在關於北京城的建設規劃上樑林夫婦與高層意見相悖,導致身體和心理上鬱郁不得志。

這位讓金嶽霖愛慕一生的女子終究是要離開了,一九五五年四月一日,林徽因去逝,終年五十歲,她化作了蝴蝶,飛往了遠方。金嶽霖聽聞後不禁慟哭,在賢良寺林徽因的追悼會上,金嶽霖眼淚沒停過,併為她送上了一幅輓聯:

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

她走了,她永遠在那四月天,永遠在他的心裡。

只是,再也見不到了。

往後的金嶽霖,用沉默靜靜守護著這份不老的情誼。

林徽因去世後,眾所周知梁思成在七年後續娶了林洙為妻,儘管遭到親朋好友的反對包括金嶽霖,可梁思成還是義無反顧的娶了,留給金嶽霖的只有孤獨和思念,就像一個愛情騎士,孤獨的前行。

還記得開篇的時候說過嗎?世人誤為金嶽霖一生只愛了林徽因,才有了為了她終身未娶的佳話,但事實是,金嶽霖在愛上林徽因前後各有一斷算不得愛情的感情,趙元任夫人楊步偉在她的文集《雜記趙家》中披露過:

早在一九二四年的時候,夫婦二人在歐洲的時候看到金嶽霖有個碧眼金髮的女子相伴,翻譯名為秦麗蓮,後一年那姑娘還跟著金嶽霖來到了北京,在清華任教的教授都住在清華,但金嶽霖和秦麗蓮一起住在北京城裡。可見兩人已是同居的關係。

後來有次金嶽霖把是婦產科醫生楊步偉緊急請到家裡,說有大事需要幫忙,剛開始楊步偉還以為金嶽霖把人家秦麗蓮的肚子搞大了出了事嚇得說犯法的事我可不做。但當她到了家裡一看,我的天,原來是金嶽霖養的雞生不出蛋急壞了,仔細一診原來是魚肝油喂多了,吃的太好生不出來,但最終還是楊步偉掏出來了,畢竟是醫生。事後金嶽霖開心不已,為表慶賀,他們一起去烤鴨店吃烤鴨。

還真是不客氣啊。

金嶽霖與這位女子雖然沒有夫妻之實,但也有同居之名,用他們的說法這叫感受家庭生活,但不被婚姻的名義束縛,正所謂試婚也。

這是其一,另一件是林徽因去世之後,自然有朋友介紹老伴給金嶽霖,這時候有個契機他認識了一位叫浦熙修的女子,那時候民盟組織學習,兩人在一個組,志趣相投就開始走的很近,相互往來,一度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但天有不測風雲,這時候政治風向異動,浦熙修的姐夫在廬山會議上被打倒了,對的,這位浦熙修就是彭德懷的小姨子,出了這件事,浦熙修自然受到壓力,再加上自己身患重病,兩人最終也沒能在一起。

那你說,金嶽霖對於秦麗蓮和浦熙修是愛還是喜歡呢,對於前者更多的是他對新式生活的探索,後者更多是希望有個晚年生活的陪伴者,金嶽霖曾細心地去分辨「愛」與「喜歡」兩種不同的感情或感覺,他說:

「 愛說的是父母、夫婦、姐妹,兄弟之間比較自然的感情;喜歡說的是朋友之間的感情,是喜悅。二者經常是統一的,那就既是親戚又是朋友;不統一的時候也不少。」

所以,佳話並非那樣的美好,金嶽霖也非聖賢,之所以人們都相信金嶽霖只愛過林徽因,那是在濫情的年代難得有一份讓人感動的感情,便不願去破壞這份美好,選擇自動遮蔽,儘管如此,這也絲毫不影響後人對金嶽霖的評價。

晚年金嶽霖在查找資料

晚年金嶽霖在查找資料

晚年的金嶽霖一直是忘不掉林徽因的,比如有天金嶽霖突然把一些好友請到北京飯店,沒說理由大家都很納悶,直到人到齊就開喝他才站起來舉杯說到:「今天是林徽因的生日。」 眾人聽聞,不禁潸然淚下,是啊,只有他會記得,是啊,只有他從未忘記。

無論我們在愛情這條路上受過多少傷,遭過多少罪,直到遍體鱗傷的你說:「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請你停止哭泣,不要憂傷,不要難過。

你不知道的是,當你被全世界都拋棄的時候,罵男人都是渣的時候,也許,在一個角落裡,會有那麼一個人記得你,他會永遠的記得你,記得你年輕時的容顏,記得那時候人人都說你美;他會來告訴你,現在的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的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他會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

他的這份真情,梁家人也是看在心裡,梁家的晚輩們對他格外的親切,比如梁思成與林徽因的兒子梁從誡就特別喜歡他,甚至把金嶽霖接過來和他們家住在一起,梁從誡夫婦照顧他晚年的生活,直喊:「金爸」,這讓金嶽霖的晚年愉悅不少,也甚是感動。

有次陳鍾英先生和友人拜訪金嶽霖,帶了一張林徽因的照片,金嶽霖也許是從未見過那個樣子的林徽因,看著看著不禁眼角出淚要哭了,不停的看著不捨得放手,最後懇求說道:「給我吧!」,就像孩子一樣,心愛的東西永遠是不捨得,待他們走後,金嶽霖一個人在那裡閉目,沉思。

「 我所有的話,都應該同她自己說,我不能說;

我沒有機會同她自己說的話,我不願意說,也不願意有這種話。」

他說完,閉上眼,垂下了頭,沉默了。

我們能想象,他在想什麼,他會想起總布衚衕那段時光,第一次見到林徽因笑靨如花的樣子,就像那四月的花,開在了那個初春,紮根在了他的心裡,不斷的盤枝錯節;他會想起西南聯大的艱苦歲月,會想起林徽因的一顰一笑一步一印,往事一幕一幕的在眼前晃過,活著的他又何嘗不想去見她,心裡掛念一個人,從此便有一座城。

一九八四年十月十九日,金嶽霖在北京寓所逝世,享年八十九歲。

終於,在那個世界,都可以說了。

在整理史料的時候,每當我看著那些人的照片,看著那些泛黃的字,心中不免傷感起來。我知道,在這個燈紅酒綠物慾橫流的世界,已經沒有人會關心曾經發生過的那些事,那些走過的人,她們在我的眼前飄過,我彷彿看到她們從文字中一個個都站立了起來,林徽因、盧隱、蔣碧微、孫多慈、趙一荻、張愛玲,陸小曼……

她們都在訴說著自己的故事,儘管我沒有酒,但我願意傾聽那遠去的聲音。

她們從未遠去。

這便是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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