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大家好呀,我是隕石星醬」

大家都說水瓶座很容易放棄,比如,突然放棄追逐了很久的風景,調轉方向,突然切斷執著了很久的關係,像從未進入一樣,突然放棄了某處風景,像從未期待過一樣。
一切的發生都好像一種偶然,一種順其自然的抽離或頓悟,一種隨機到令人懷疑是否早有預謀的落幕或離席。
可沒有人知道,在這一天到來之前,水瓶重蹈了多少次覆轍,獨吞了多少心酸,又失望過幾次。
一些默默的妥協即便是做了,一些暗中的配合即便是給了,也給的那麼漫不經心,就差把命搭上了,還要說句玩笑話逗逗趣,一邊付出全部,一邊雲淡風輕,不願意綁架任何情誼。
這種黑色幽默,沒人看得懂,也自然不會有人理解,水瓶到底在為關係做些什麼。
其實,依照水瓶的性格,他們最討厭和誰牽絆,更討厭虧欠任何人,但關係的底色就是虧欠,一身清白,就達不成某種意義的溫暖。
所有水瓶進入關係,都會遷就對方的感受,爭取讓對方和自己在一起是放鬆的,是開心的,是能找到價值感的,是有尊嚴的,是有精神力量的,哪怕犧牲自己的真實個性來配合。
而很遺憾的是,當水瓶像一隻不諳世事的幼獸小心翼翼把這些自認為最珍貴的東西悄悄揣進一些人口袋時,有些人對待它們如棄蔽屣。
或者,有些人以為這是空氣般,他們兜裡本就存在著的東西;亦或者,總不如柴米油鹽來的實在,而感到嫌棄。
很顯然,他們不懂水瓶,也不會是水瓶感情裡的伯樂。
水瓶很容易看到別人的優點,謹記別人的恩情,也容易欣賞不同的風景,尊重多樣的人生,在很多領域都能足夠客觀,也不想帶入自己主管思維去給世界添麻煩。
在感情裡,水瓶也更容易記住對方的優點,甚至會催眠自己短暫失憶掉那些自己或許根本無法接受的缺點,這才有了所謂忽冷忽熱,忽然就放棄的決定。
水瓶很少會主動提出一些問題,大部分能自己消化的都會先退讓一步,自我消解,或者主動下臺階。
那些水瓶提出來的問題,真的是他們一直如鯁在喉,非常難以接受的點了,否則,水瓶很難說出口,更不會爆發。講出來的話,有些東西,或許已經比你想象中更嚴峻了。
在對待自我上,沒有誰比水瓶更誠實,水瓶永遠不會長久欺騙自己的本心。
所以現在來講,對於水瓶,懂,大過一切。
有些沒頭腦的狀態和嘻嘻哈哈的樂子,永遠不是水瓶追求的關係的核心。
當一退再退,水瓶才發現,自己早已不是舒展的姿態,當強勢的人格底色終究還是要從骨子裡滲出叛逆時,他們還是會為自己保留些什麼的,那或許就是自尊的反抗和離場。
好多水瓶最後落得白眼狼和渣的罵名,終究是活該了吧,因為不解釋。
有些人,永遠解釋不通的,腦回路不一樣,很累的,何必再費心神。罵名背就背了,也無所謂的。
水瓶座好像不懂,又好像懂也不配合。
這世間的分離,無論痛和不痛,都不應太瀟灑,太冷靜的離場,哭一哭,鬧一鬧,甩甩鍋,賣個慘再走,總也是能讓人好過一些的。
風象星座中唯一的固定星座,永遠固執又不配合,顯得生硬又不近人情。
很早之前有句話說的很對,水瓶其實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但他們明確知道自己不要什麼。水瓶只能不斷通過實踐來試錯,在目標導向人格里,顯然,這樣的效率低了很多。
如此下來,其實水瓶也沒多少時間拖拖拉拉,糾纏不清的。
水瓶最後會懶得再解釋什麼了,有些話掛在嘴邊未必真心,可有些話絕口不提並非真不在意,而在意又能怎麼樣呢?
水瓶真愛的保護色是快樂的顏色,有些漂浮失真,但底色永遠不可能是輕盈的,那裡有壓抑著的真誠,尊重,無言的敬畏犧牲。
還是會有人懂的,即便不多,可又能怎樣呢?
水瓶本身求的也不多,而且最終都會漸變成無所求的,對嗎?
文 / 隕石星醬
編輯 / pocky
亦如一杯喝剩下的苦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