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草原來的虛擬人「奶思」火了,虛擬代言人的未來有多可期?

當數字虛擬人賽道越來越卷,品牌方只有獲得了低成本的一站式解決方案,才能告別「重複造輪子」的實驗,讓虛擬人更高效地落地。

最近,一位叫「奶思」的虛擬人主播火了。

才一出場,奶思的顏值就征服了眾人:儘管虛擬人普遍五官精緻、氣質脫俗,但像奶思這樣獨特的「民族風」虛擬人,還真是第一次見。

12 月 12 日上午,蒙牛在微博官方發佈了奶思形象圖,並預告了當晚奶思即將迎來直播首秀。

在雙十二直播當天,快手官方虛擬主播關小芳、虛擬歌手神奇少女張鳳琴、快手火力營營長關箭、百度 AI 數字人希加加、央視網虛擬主播央視網小 C 等多位數字虛擬人一起發佈了迎新海報,歡迎元宇宙大家庭新朋友的到來。

這讓奶思身份的神秘感瞬間拉滿,奶思到底是誰?又來自何方?

全網首個遊牧民族虛擬人「奶思」

在「奶思」的官方介紹中,是這樣寫的:「奶思,女,蒙古族,1999 年 8 月 18 日生,中國內蒙古和林格爾人,2022 年 7 月畢業於蒙牛營養研究院美味牛奶專業,精通牛奶、酸奶、冰淇淋、乳酪、奶粉等乳品研究,畢業後加入蒙牛集團,現任蒙牛集團未來星管培生。」

從人設定位上說,奶思是「蒙牛集團第一虛擬員工」,同時也是「中國乳業第一虛擬主播」和「元宇宙第一遊牧民族電商主播」。

快手StreamLake為蒙牛奶思打造的官方TVC

不同於一般偏現代感、時尚感的虛擬人,奶思的民族範兒十足。出生於內蒙古大草原,奶思不僅能歌善舞,業餘還能騎馬射箭。從介紹裡可以看到,奶思還能夠熟練口播蒙語、漢語、英語三種語言。

奶思的誕生離不開強大的技術支持。

據悉,憑藉行業領先的全鏈路虛擬數字人直播解決方案,以及作為內容平臺在品牌營銷上的獨特優勢,快手 StreamLake 從多家數字虛擬人領域頭部企業的競爭中脫穎而出,為此次蒙牛人性化的直播電商 IP 打造提供技術支持。

作為領域內資深的 3D 資產設計師,奶思項目的美術設計負責人聞超(化名)曾經操刀過《誅仙》系列、《笑傲江湖》系列等遊戲 IP 大作。但這一次奶思的設計需求卻讓他感到「很特別」。

奶思整體設計靈感來源於蒙牛集團的發源地——土默特部落的傳統文化。為了完成奶思的數字資產設計,他與團隊一起深入鑽研蒙古族傳統文化,這在他的職業生涯中也是難得的經歷。

為了更貼近年輕一代的審美心理,設計師們將土默特部落雍容華貴風格與現代元素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比如從外觀上看,奶思佩戴著由紅珊瑚和寶石組成的簡化版額頂飾,搭配長流蘇耳飾;而奶思身上所穿著的改良版繡花蒙古袍,也是在長袍的基礎上改短,再加上及膝的蒙古靴,更顯活力。

奶思臉部特寫

奶思臉部特寫

在定稿之前,美術設計團隊反覆打磨設計方案,迭代了很多版。團隊在基礎的人物綁定上,增加了配飾綁定,比如在頭飾部分可以單獨控制區域的珍珠做起伏動畫,模擬真實頭飾的跟隨運動;流蘇狀的耳飾分為 5 股鏈,也可單獨控制,做成動畫;奶思的面部表情尤為重要,這部分是可以根據層級獨立控制,大到五官小到眼角,並且還預製了幾款基礎表情。

聞超還提到,奶思的長辮子也是一大設計亮點,而組成這條辮子的頭髮絲,是美術設計師們投入了相當多的時間和精力,一根一根 「種」 上去的。

團隊還為奶思添加了一些凸顯蒙古文化元素的特效設計,比如蒙古族最高禮儀的敬酒要使用銀碗:

快手 StreamLake 設計團隊為蒙牛製作的特效銀碗

像奶思這樣的虛擬人,是近兩年誕生的虛擬人大潮中的一員。虛擬人商業化落地持續加速,一時間,各式各樣的虛擬代言人爭相湧現,比如虛擬偶像女團 A-SOUL、銀髮少女 AYAYI、國風系虛擬偶像翎、美妝達人柳夜熙。在數字世界裡,虛擬人正在成為眾多品牌欽點的代言人。

事實上,在任何品牌營銷場景中,不管是內容電商推廣、電商直播、聯名定製產品,還是發佈會站臺、晚會演出等各類基於品牌訴求的形式,虛擬人能夠承擔的職責與真人幾乎相差無幾。更具優勢的是,在營銷環節中,虛擬人能夠結合場景隨時隨地調整、快速響應變化,配合達到最優質的營銷效果,而且不會有真人明星的「人設崩塌」隱患。

這也是蒙牛選擇讓奶思亮相雙十二帶貨直播的原因。對蒙牛這樣的品牌方而言,虛擬人奶思的誕生是「一舉兩得」:不僅降低了品牌營銷成本,也讓品牌形象變得更鮮活、更年輕,更貼近目標消費者。

在虛擬人這條熱門賽道上,想要「出圈」談何容易。但剛剛出道的奶思就交上了不錯的業績答卷:據悉,奶思的直播首秀吸引了近 300 萬人觀看,相較於該賬號過去 30 天內的均值表現,互動量提升明顯,直播間點贊數和評論數分別提升 800% 和 88%。近幾日,奶思在社交媒體平臺也引起了極高的討論度。

快手直播間首秀期間,不斷飄過的彈幕,印證著觀眾的喜愛

奶思官方海報發佈,微博評論區留言

奶思官方海報發佈,微博評論區留言

揭秘「奶思」幕後的全鏈路技術

為什麼奶思剛一出道就自帶光環?除了極具個性的人設和 3D 設計,快手StreamLake在綜合技術能力上的優勢也是成功因素之一。

由於要經歷建模、驅動、渲染幾個步驟,業內打磨出一個虛擬人普遍需要四五個月。作為「奶思」的技術提供方,快手 StreamLake 團隊面對的問題是:項目 10 月中旬啟動,雙十二就需要最終上線。這意味著奶思項目的週期不足兩個月,對團隊的交付能力帶來了極大挑戰。

快手虛擬人產品專家徐智偉表示,奶思得以順利上線,很大程度上得益於快手在搭建虛擬人產品矩陣的經驗。「我們的技術積累是比較深厚的,同時在打造虛擬人關小芳、關箭和張鳳琴的時候積累了大量實際應用場景的最佳化經驗或相關方法,所以團隊能夠把已有能力迅速成熟化,少走了很多彎路。」

另外一項挑戰是,作為蒙牛集團首位虛擬員工,奶思今後要在電商直播、新媒體互動、品牌擬人化宣傳等場景上落地應用,所承擔的職責是相當複合的。

據快手虛擬互動技術負責人 Eric 介紹,奶思需要滿足蒙牛多種需求場景的開播,包括日常開播以及像雙十二這樣的大促活動直播。在業務場景中,奶思有時也需要與真人同場互動,這就會涉及虛實互動的技術。此外,奶思項目還有一個需求,就是能同時推流到多個平臺開播。

當前,依託建模、驅動、渲染技術的數字人行業已經形成完善的產業鏈。一方面,虛擬主播、虛擬偶像、虛擬代言人等泛娛樂場景下的傳播型虛擬人不斷湧現;另一方面,科技大廠加入賽道之後,金融、文旅、教育等實用場景下的服務型虛擬人也被看好。

今年兩會期間,最高檢首次通過虛擬檢察官解讀 2022 年政府工作報告內容,而這位虛擬檢察官背後的技術支持團隊就來自快手。

在虛擬人的直播電商和視訊製作兩方面,快手有著更具差異化的優勢。在奶思之前,快手 StreamLake 技術團隊已經打造過張鳳琴、關小芳、關箭等虛擬人主播,摸索出一套涵蓋建模、驅動、運營等環節的全鏈路方案,並形成了對外輸出的數字人及 XR 解決方案。

這套解決方案並不是首次亮相,在今年 9 月份的世界人工智慧大會 (WAIC) 上,快手 Y-tech AI 技術中心負責人萬鵬飛曾對其做了全面的介紹,引發行業、媒體的關注和熱議。大會上分享的內容,包括快手虛擬演播助手、老鐵智播間、移動端混合現實引擎三大應用,以及數字人及 XR 製作平臺、快手虛擬世界互動平臺兩大平臺的獨特優勢和產業佈局。

在奶思項目中,「數字人及 XR 解決方案」最核心的幾項技術能力,也充分發揮了價值。

虛擬人也有「兩張面孔」?

基於奶思的直播需求,快手 StreamLake 技術團隊將相關的能力迅速整合起來,提供了兩套驅動方案,一種是中之人驅動型,一種是 AI 驅動型。

數字人及 XR 解決方案中的「虛擬演播助手」是一款面向中之人驅動的數字人一站式直播工具,既支持普通的攝像頭驅動,也兼容專業的動作捕捉設備,還支持語音、文字驅動。虛擬演播助手集成了 3D 虛擬人和虛擬場景的一站式能力,內建了數量眾多的快手獨家特效,並支持多平臺推流直播。

在這款軟體的模組化設計基礎上,團隊針對奶思做了一些技術上的最佳化,同時打通了與快手直播間觀眾的互動功能。奶思模型可直接被匯入軟體,通過可穿戴設備驅動直播。即使在沒有穿戴設備的條件下,奶思也可以通過攝像頭驅動開展直播和創作。基於快手超過十萬款特效,奶思的直播互動形式也變得更加豐富。

有了快手虛擬演播助手工具,無論是低門檻還是高品質的虛擬人直播需求,都可以一站式解決。比如奶思在直播期間用到的奶盒等道具,也能通過掃描實物進行 1:1 還原,快速生成 3D 數字資產。

快手為蒙牛製作的 3D 數字資產一比一掃描圖

如果說虛擬演播助手面向的是中之人驅動的虛擬人,而「快手智播」則是一款為客戶提供自動化數字人直播和視訊製作解決方案的產品,進一步利用 AI 技術的驅動能力解決了持續的人力與運營投入所帶來高昂成本。

根據快手多模態內容理解技術負責人張富崢的介紹,只需要在快手智播的後臺界面選取奶思這個虛擬人,然後輸入對應的文案、編排一些動作,奶思就可以進行 7×24 小時的直播了。快手智播讓虛擬人主播不需要中之人就能驅動,而且降低了使用門檻和運營成本。

此外,快手智播支持多種內容製作形式,比如畫面以外的一些歌聲合成、語音合成等,還可以用在新聞等各種內容的播報場景中,讓虛擬人絲滑地轉化為各種身份的虛擬員工。

「快手智播支持奶思 AI 自動開播,能夠根據蒙牛輸入的文案腳本匹配動作表情,講解所售貨品,並且能夠自動上架商品掛車,以及回答直播間裡使用者的提問。真人直播帶貨 10 個小時之後,剩下的 14 個小時可以用 AI 開播,同樣能帶來賣貨收益。」

虛擬人捲到「下半場」

目前,虛擬人正處於從產業鏈搭建到大規模應用轉化的過渡期。元宇宙的東風過境之後,技術成本和商業化落地的問題開始暴露。

首先,製作和運營成本太高。過去的兩年,賽道上的許多玩家為了獲得先機、拿下更多的標杆項目,不計成本地投入虛擬人的製作、運營以及營銷,想要研發一款較為優質的虛擬人。其次,走紅之後,如何維持熱度和進行商業變現?這是很多虛擬人面臨的商業化困境。前期投入大量製作和宣發成本帶來的流量,卻很快流失殆盡。

火爆出圈之後,數字人的下半場,路要怎麼走?

從技術提供方的角度觀察,快手認為,關鍵在於能夠為行業提供低成本快速生成虛擬人、進行直播和短視訊製作的方案。有了低成本的一站式解決方案,品牌方就像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落地能力的強弱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技術的價值所在。

基於深厚的底層技術積累以及自身大規模 C 端業務的錘鍊,快手在 2022 年 8 月正式推出了 toB 品牌 StreamLake,專注於成為視訊化升級助推器,將沉澱多年的音視訊和 AI 等關鍵技術能力以產品化的形式對外開放,提供一站式音視訊 + AI 解決方案。

具體來說,快手 StreamLake「數字人及 XR 解決方案」包括 IP 型數字人、工具型數字人、ID 型數字人三種。所有的技術能力都已經在快手自身的虛擬人矩陣中得到驗證。

特別地,在數字資產製作層面,快手 StreamLake 基於自研技術、美術的有機結合和聯合最佳化,打造了一站式製作方案。包括自研的好萊塢級別的數字人採集建模系統、超高精度虛擬數字人自動綁定演算法、軟硬體結合的動作捕捉與驅動系統、跨模態畫面及聲音合成演算法等。

虛擬人賽道捲到終點,不會是價格戰,也不會只憑技術分勝負。不管是快手官方推出的關小芳、關箭,還是如今蒙牛寄予厚望的奶思,從這些案例都可以看出,想要推動大規模、高質量的虛擬人落地,對於使用者、技術、場景的深刻洞察缺一不可。

(應受訪者要求:聞超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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